胶片乳剂成色是个复杂的过程，每个厂家都有自己的秘方。德国人又是秉承着什么宗旨呢？一句年代久远，似乎不能完全说的过去。对我而言，最初的烙印对色彩记忆无疑产生了深刻的影响，这个记忆不仅是量化的数值◆◆★★，更有心理上的叠加，时间与空间都融合了进去。现在每当我处理数码文件时，遥远的记忆总会出现在电脑屏幕上■★■。

　　我的色彩记忆是爱克发给的。看了多少年也记不住，只有呈现出具体的物质，这算是落到了实处★■◆★，原来那些眼前的景物是这样的★★◆◆◆。后来使用日本美国的胶卷，都会说几句偏这偏那◆■■◆★，其实也是先入为主在起作用★■。颜色没有对错，千变万化中，你喜欢什么就是什么。问题是为什么是它而不是它★■◆■，这个颜色对你意味着什么？

　　那年请阿城看《中学生》★◆★■，他特别喜欢其中早年使用爱克发胶卷拍摄的片子，嘱咐我以后制作时，千万不要把胶片那种特有的颜色调没了★★★■★。后来制作展览大片时◆◆■◆，我特意告诉冯哲这一点。

　　我开始使用彩色胶卷是1979年，上手就是德国的Agfa(爱克发)◆■★■，那时有零星日本的，柯达胶卷好像没有见过。1973年去爬山◆◆，大家合资买了一卷国产“代代红”◆◆★，小心的拍完每一张，却没敢冲洗，太贵了★◆◆■★。过了有十年★■★，才去中国图片社冲洗，颜色都快退没了。